何進要誅殺宦官,袁紹建議引董卓之兵入京,結果『損人不利己』。《網路歷史》

公元184年(中平元年),由於爆發黃巾起義,何進被任為大將軍,率左右羽林軍五營士駐紮於都亭,修理器械,以保衛京師。

黃巾首領張角的部下馬元義密謀在雒陽起兵,何進將其破獲,因此功而進封慎侯。

公元187年(中平四年),滎陽賊幾千人暴動,攻打焚燒郡縣,殺中牟縣長,詔命何進的弟弟河南尹何苗抗擊,何苗擊敗群賊,平息暴亂還京師。

詔派使者至成皋歡迎,授命何苗為車騎將軍,封濟陽侯。

公元188年(中平五年),天下的形勢更為混亂,望氣的人認為京師會有大兵,兩宮流血。

大將軍許涼、假司馬伍宕對何進說:”《太公六韜》有天子將兵事,可以威鎮四方。

”何進認為很有道理,入朝將此事匯報給漢靈帝。

漢靈帝同意,詔令何進大發四方兵,講武平樂觀下。

蓋了一大壇,上面建十二層五彩華蓋,十丈高,壇的東北建小壇,再建九層華蓋,九丈高,橫列步兵,騎士幾萬人,結營為陣。

漢靈帝子親自出來檢閱,駐大華蓋下,何進駐小華蓋下。

禮畢,漢靈帝身披甲介馬,稱”無上將軍”,繞陣三圈而還。

詔令何進率領全軍駐觀下。

這時設置西園八校尉,以小黃門蹇碩為上軍校尉,虎賁中郎將袁紹為中軍校尉,屯騎都尉鮑鴻為下軍校尉,議郎曹操為典軍校尉,趙融為助軍校尉,淳於瓊為佐軍校尉,又有左右校尉。

漢靈帝認為蹇碩壯健而有武略,特別親信他任用他,以為元帥,督率司隸校尉以下,雖大將軍也歸他領導。

蹇碩雖然在朝廷專掌兵權,但還有些害怕忌妒何進,於是與各常侍共說靈帝,要他派何進西擊邊章、韓遂。

靈帝聽了他們的,賞賜何進兵車百輛,虎賁斧鉞。

何進暗中知道這是陰謀。

於是上奏請派袁紹東擊徐、兗二州兵,要等袁紹返回來,就出兵,借此拖延時間。

其實《後漢書》、《三國志》交代得很清楚。

這其中的關鍵人物其實是袁紹,隻是袁紹憤青玩火罷了。

起初,宦官蹇碩掌握兵柄,蹇碩想要殺何進。

幸而宦官郭勝投了何進,何進殺了蹇碩,大權在握,一個多麼完美的開局。

可是事情後來卻發生了變化。

何進

當時袁紹建議何進引西涼軍閥董卓《董卓乃袁氏門生》之兵入京,其實袁紹並不是為了幫何進,恰恰是為了自己袁氏一族。

袁紹想著:如果何進利用董卓之兵成功誅殺了整個宦官集團,那以後必然會依靠袁家,袁紹可以達到『挾何進而把持朝政』。

如果宦官提前動手殺掉了何進,而董卓率兵殺光宦官,必然會奉老領導袁氏一族為主《後來董卓背棄了袁家,殺掉了提拔過自己的老上級袁槐,自己把持朝政當了太師,這是袁紹始料未及的》,袁紹正好可以直接把持朝政。

所以袁紹跟何進提的主意根本就是『損何進利自己』的餿主意。

袁紹

其實並不是非得引兵才能誅殺宦官。

曹操當時的建議是:如果真的要治宦官的罪,誅殺首惡,脅從不論,隻用一個獄吏就能辦好的事,何必引外兵入京?

《若欲治罪,當除元惡,但付一獄吏足矣,何必紛紛召外兵乎?

》而殺豬的出身的何進恰恰沒有聽孟德的正確意見,而聽了心懷鬼胎一門心思坑害自己的袁紹的。

曹操

我們都知道,宦官勢力之大,以漢唐為盛!明代宦官也很囂張,但是皇帝說讓你死你就得死,這時,宦官隻不過是皇帝的工具而已。

但漢唐不是這樣,這也正是漢唐不得不用武力驅除宦官的原因。

東漢時代,由於歷史的吊詭,漢章帝之後,接連出現小皇帝的狀況,皇帝不能理政,則有太後臨朝,太後不便露面,則由父兄代政,於是有外戚黨權;太後居於深宮,也不得用依賴宦官,宦官勢力始大。

十常侍

皇帝長大,欲奪回權力,隻好依賴從小就熟悉的宦官,於是宦官與外戚交替掌權,成為中國歷史上的奇景。

在儒家文化下,宦官為人不齒,因此,士人多與外戚聯盟,或同情外戚,宦官為了防止被誅殺,在打擊外戚的同時,發動兩次『黨錮』,不服從的士人被排斥在政權之外,完全掌握了權力。

在這種情況下,隻有,而且隻有武力才能消除宦官。

大將軍何進舉措失當,因此害了性命,袁紹等人吸取教訓,盡誅宦官,自保,也是保漢。

另外其實宦官人數雖然眾多,但是為首的是『十常侍』,何進的目標也是想要殺掉這些人,『請盡誅諸常侍以下,選三署郎入守宦官廬』何進想要殺掉的是為首的那些十常侍和他底下的一些死忠分子,至於那些小太監,何進是希望選三署郎進宮守宦宮的住房。

何進自己也知道憑自己手裡的兵權想一夜屠盡宦官難度太大,但是這些宦官只要沒了頭目是不敢作亂的,只要找人守住他們的住房再想法遣散解決他們,所以何進的主要目標是『十常侍』,主要殺的宦官也是這些人,他們死了其他的宦官變會樹倒猢猻散,自然就解決問題了,可惜優容寡斷的何進被十常侍先動手宰了,最後招來了外兵誅殺了這些太監。

董卓

所以何進要引外兵,主要是在袁紹的蠱惑下,他本身是有能力誅殺以十常侍為首的這些宦官的,最後卻成了自己身死,董卓進京,這樣的結果,原因就是袁紹蠱惑,自己無謀!於是東漢最後一個外戚專權勢力被鏟除,而漢朝也從此走向了滅亡。

上午,兒子躲在臥室裡沒有出來,不知在幹啥?

由於忙,我一時沒能顧得上『關心』一下。

雖然如此,我心卻沒有離開過一刻。

當我忙完自己的事來到臥室時,臥室裡已是狼藉一片。

地上、床上堆滿了書籍。

再看書櫃,原來放在底層的我的書被放到高層了,代之以原本在高層的孩子的書。

還沒有整理完,孩子卻坐在床上的書堆裡看書。

我又好氣又好笑。

問他為何如此,他說自己的書放得太高,不便閱讀。

也許是我的大意,最初放書時把自己的書都放到了底層,孩子的放到了高層。

未曾想孩子有如此的訴求。

而我卻希冀著孩子如何如何熱愛讀書。

記得孩子以前提過關於整理書櫃的事,我卻沒有引起注意。

我的手頭書並不多,大約百多本。

由於自己學的專業是理科,大多數書自然是理科類書籍,另外添置了幾本字、詞典和古典文學如《三國演義》等。

時常,自己忙於家務,白天很少有看書的時間,想看也隻能挨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關於書,我始終堅持著一個信條:讀懂一本書,從中出來,就是一個全新的人。

多少年來,盡管我看的書不多,但我發揮開夜車的習慣,把書櫃中那些自己擁有的書都統統讀了一遍,有的甚至讀了好幾遍。

我最希望,書櫃中不存在陌生的書,而且有買必讀,不讀不如不買。

也許是這個原因吧,孩子也『患』上了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