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唐王朝的開國名相;他是『玄武門之變』的策劃者和參與人。
他官海浮沉20多年三起三落,終能穩坐大唐王朝宰相之位。
他就是大唐開國宰相,人送外號『李世民高級智囊』的房玄齡。
那麼房玄齡到底是憑借什麼能力成為唐朝歷史上流芳百世的人物的呢?
今天的故事我們就來聊一聊這個事情!
房玄齡出生在一個清河房氏的官宦世家,他的曾祖父以及父親都曾經在朝中生居要職。
父親房彥謙自小就表現得聰慧好學,通曉四書五經很有才華。
房玄齡正是在父親的身邊這樣的耳讀目染下,也算是繼承了父親的這一優點,一直以善詩能文、博覽經史的形象展現在人們面前。
早在隋朝末年李淵在率兵入關的時候,房玄齡就已經投靠了當時的秦王李世民,曾經多次隨從秦王出謀劃策、南征北戰,軍中大事小情也是經常的一人獨攬協調操辦。
然而即使有這樣的前期功績,就能保證他在後來的大唐王朝中穩坐高位了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房玄齡雖然在前期追隨李世民的時候立下了赫赫功績,但是在他心中還是對李世民的知遇之恩懷有感恩之情,他也一直在力圖回報,傾盡全力的為李世明出謀劃策解決各種問題。
後人們經常把他形象的比喻成李世民時期的『高級智囊』。
房玄齡在前期跟隨李世民的南征北戰之中,率兵出征的次數數不勝數,占領城池更是不一而足。
但是每次勝利占領城池之後,其他將士們都是爭先恐後的去收獲對方的奇珍異寶中飽私囊,而房玄齡卻對這些無動於衷,他著急的是前去敵方的藏書閣、置書庫尋找珍奇的書籍圖譜收藏起來,方便以後能夠方便研究。
作者認為,其實李世民當政時期他求才若渴的性格加上廣納天下賢才的策略,也讓當時的大唐王朝人才濟濟。
能夠做出像房玄齡前期那些舉動的相信一定也是比比皆是,但是要說能夠將職責當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這樣的人可能就鳳毛棱角了。
比如前段我們所說的進入城池能視金錢如糞土,求奇書如寶物的行為,相信很多人都很難做到。
不僅如此,房玄齡如果得知敵方陣營當中有能成良將,他也會竭盡全力的去結交、去了解,如果合適他也會推薦給李世民。
在著名的『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名單上,其中與他自己齊名的杜如晦、薛收這些人都是前期房玄齡推薦給李世民的。
不難看出,房玄齡對朝廷的李唐王朝的江山社稷也算是操碎了心。
有一次戶部的度支郎中這個職位出現了空缺,按理說一個芝麻小官隨便安排一個人任職就可以,但是房玄齡認為這個職位雖然官階不高但是職責很重要,必須要嚴挑細選適合的人才才行。
就在這挑選人才期間虛位以待之際,房玄齡雖然位居宰相之位卻兼任起了這個小小的郎官之職。
即便有如此的丘山之功,房玄齡還是秉持著做人謙虛謹慎的原則,他更是懂得『滿招損,謙受益』的道理。
在任職期間,李世明曾經想要拜房玄齡為太子少師。
要知道,給太子當老師這樣的榮耀是很多人望塵莫及的,然而當落到房玄齡頭上的時候他卻謹慎的推辭了,隻願意當個太子的詹事,並不想當太子的老師。
雖然看上去兩者的工作內容幹的差不多,但是在等級上『太子少師』可是太子的上級,而『詹事』是太子的下級,這一點不難可以看出房玄齡的對君臣之禮的敬畏以及他為人謙卑的品行。
在後來李世民也曾多次提出要讓房玄齡當太子少師,在多次推辭之後房玄齡也深刻的知道,再推辭就有可能觸怒龍顏使得雙方難堪。
既然如此,不如愉快的接納皇上的好意,但是出於對於『太子少師』責任重大的考慮,房玄齡也提了個小小的請求,辭去宰相之職,一心輔佐太子學習。
作者在這裡認為房玄齡這樣的操作也有兩個好處,首先,避免了他多權集於一身給皇上帶來的不安全感。
還給自己留下了疲於應付的空間,『宰相』和『太子少師』責任都很重大,一旦發生事端絕非小事,一個人的經歷有限,房玄齡這樣做也是為了給朝廷負責。
即使在自己病危的時候,房玄齡還是非常掛念國事政務,貞觀二十二年《公元648年》已經病入膏肓的房玄齡依舊上表進諫,勸太宗李世民停止征討高句麗並且說出了一堆的利弊關系。
在太宗看完奏章以後深刻的感嘆到『此人危惙如此,尚能憂中國家』。
房玄齡身居高位自然會引來各路同僚的嫉妒甚至是構陷,此時的房玄齡卻表現出了常人所不能及的豁達,可能『宰相肚裡能撐船』在他身上體現得也算是淋漓盡致了。
據傳有一個房玄齡的同僚也身居高位,但是始終和房玄齡貌合神離。
在一次房玄齡身患大病之後還在朝中一度散播自己的謬論之言:『房玄齡要是患的是小病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如果患的是大病那就沒必要去看了。
畢竟大病早晚是個死,這份情誼是補不回來的』
作者認為,不可否認,這一點在正常的人情世故當中時有發生,大家在交往中都是都會暗自的計較一下得失,這樣的情緒也經常在人們的交往中糾纏。
但是你這拿到大庭廣眾的環境下來大張旗鼓的說,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呢。
這個事情很快傳到了房玄齡的耳朵耳中,但是他不急不躁並沒有表現出異樣,即使在後來此人前去看望他的時候,他還曾經一度表現出樂觀的狀態說:『看來我這個病要好了,畢竟你都來看我了』
縱觀房玄齡在大唐王朝的幾十年官海生涯,浮浮沉沉也被排擠過,也被高捧過,但是他一直秉持著做人謙虛謹慎的原則,才得以在大唐王朝廷之上同僚之間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