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是北宋的巔峰時期。
名臣武將輩出,不僅燕雲十六州沒有收復,反而加大『歲幣』。
進而又向西夏贈『歲幣』,既然如此,仁宗未能像漢唐一樣實現大一統。
這隻能說,這是文人士大夫筆下的北宋,士大夫掌控了話語權,既然他們說的算,自然會是妙筆生花,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但在敵國的筆下仁宗時期也未必有多好,北宋『落榜生』張元投書宰相韓琦不成,一怒之下投靠西夏李元昊,一場大戰殺得韓琦狼狽逃竄,差一點就全軍覆沒。
事後張元提筆寫下:『夏竦何曾聳,韓琦未足奇。
滿川龍虎輦,猶自說兵機』。
雖然這首詩寫得很一般,但一股怨氣直沖雲霄。
由此也可見陜西與韓琦兩位經略安撫招討使陜西四路經略安撫招討使得無能與愚蠢,譏諷宋軍敗狀之慘。
自真宗簽訂『澶淵之盟』以後,北宋的武備就日益松弛,仁宗那時候,在汴梁的禁軍簡直就是廢料。
就臉領取自己的口糧都懶得親自動手,寧肯花錢雇傭社會閑雜人員去挑糧。
晚上守夜班,也要雇人跟隨,因為連自己睡覺的被蓋都嫌累不想扛。
平日禁軍三五成群,整天在繁華的汴京街頭嬉戲玩樂,幫閑打雜,做小、買賣,主要興趣是搞第二職業。
邊防部隊臨敵甚至不能披甲上馬,南方調到西北的禁軍更是公開說自己是廢物。
這樣的軍隊要是能打仗那反倒奇了。
但就是這樣仁宗時期的北宋,在士大夫筆下卻是天下太平,花團錦簇。
對比之下,仁宗後面的神宗,卻是一位有開拓進取之心的帝王。
著名的『熙河開邊』,重用宰相王安石變法,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其能力遠遠高於仁宗。
都說北宋缺將,南宋缺相。
但實際都指出一個問題,就是兩宋皇帝對武將的猜忌已經到了骨子裡 裡,仁宗朝好不容易除了一個狄青,結果呢被以文彥博和歐陽修為首的文官士大夫活活逼死,如此朝局,如此環境,武將又怎麼敢領兵作戰、文貴武賤的時代,武將再能打,碰上不懂打仗還偏偏是上級的文官,能活著已屬不易了。
宋仁宗在位唯一所依恃的就是文官士大夫。
但指望這些人去扭轉頹勢,根本就是緣木求魚。
仁宗一朝的『名臣』們,幾乎都是大名在外,但是看實際卻都是沒什麼卵用的那種。
至於說百姓怎樣,武將怎樣,都不重要,畢竟他們不能寫史書。
宋仁宗在位期間,猶如海市蜃樓,煙花般燦爛,空中樓閣的盛世,實際上也是大宋帝國衰落的開始,但不能說宋仁宗手裡沒有好牌。
隻能說他不會用而已。
雖有堪稱古今中華天下無雙的嘉佑龍虎榜。
但實際上什麼用也沒有。
宋仁宗執政在位期間最大的錯誤就是反復無常,墨守成規缺乏魄力。
如果把『慶歷新政』堅持到底的話。
也許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仔細想想仁宗在位四十多年,實在是沒有任何政績可言,文治武功都不行,文官筆下也隻能突出一個『仁』字。
比如晚上怕廚房的人忙餓著也不吃東西啊,口渴不喝水,消減宮人數目,隻能在這些小事上不斷放大,功績上實在是沒辦法說。
秦皇漢武又怎麼能在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
唯有無限拔高,在道德上放大才是唯一的方式。
在文彥博心裡是『陛下非是與天下人共天下,是與士大夫共天下』。
在韓琦的眼裡:『東華門外唱名者才是好男兒』。
實際就是仁宗沒出息,整體氛圍就是不思進取,得過且過。
仁宗一朝的所謂的強大也就是那麼回事,文人士大夫吹出來的而已。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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