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46年《1708年》黃河泛濫,四阿哥胤禛被委任欽差到江南籌款,直奔揚州。
揚州是八阿哥胤禩的小金庫,在他的授意下,頭號爪牙任伯安帶頭找麻煩,四阿哥是什麼人,一番操作下來,把任伯安治的服服貼。
在《雍正王朝》中,四阿哥通過查戶部的帳,知道了八阿哥在江南有一個小金庫,並將此事告知了康熙,在康熙的授意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直奔揚州。
去揚州的目的有二:一是老八的小金庫在揚州,四阿哥就是借著籌款由頭,明目張膽地『打劫』老八;二是借著籌款、查賬去瓦解和打壓老八的勢力,削弱他在朝中的能量。
江南巡鹽道任伯安是八阿哥的門人,在八阿哥的授意下,帶著當地的官員和鹽商拒不配合四阿哥的募捐。
仗著八阿哥撐腰,任伯安在會見四阿哥的時候當面頂撞,然後瀟灑地走了,氣得十三阿哥直跺腳罵娘。
四阿哥並不在意,他隻用了三步,就把飛揚跋扈的任伯安制服了。
第一步:造勢,靠外界壓力讓任伯安露出馬腳。
四阿哥啟用了愣頭青的田文鏡任揚州知府,充當自己的馬前卒,而田文鏡也是在四阿哥的授意下開始了一系列行動。
他先在揚州城內設了多個粥廠,免費施粥;接著在富商家門口都掛上『有求必應,樂善好施』的燈籠,並要求沒有命令不許摘下;然後大開城門,讓難民全部進來,凡是掛著燈籠的,都可以喝粥。
這一下附近的難民都湧進了揚州城,富商們就吃不消了,紛紛找任伯安討說法,任伯安看到局勢要失控,趕緊八百裡快馬請示八阿哥。
但四阿哥早已安排人在揚州城外,截下了任伯安的信使,八阿哥和任伯安的信就被四阿哥拿到了,這是八阿哥幹預地方事務的鐵證,有了這個,四阿哥就不擔心任伯安搗亂了。
古語講:謀定而後動。
四阿哥在籌款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制定了計劃,像城內施粥,富商找任伯安說理,任伯安找八阿哥請示,都在預料之中。
四阿哥就是沒按照常理出牌,才打亂了八阿哥的部署,如果按照程序來,那估計幾年也籌不到200萬兩銀子。
第二步:殺雞儆猴,給任伯安施壓。
四阿哥以答謝的名義,宴席請各大鹽商富戶以及當地官員。
席間四阿哥表示了對在座的人拒不配合募捐的氣憤,並從池州知府李淦開始發難,李淦則抬出大阿哥做擋箭牌,此舉正中四阿哥心意。
四阿哥說皇子與朝廷本為一體,處處以朝廷大局為重,不會因私枉公,並質問李淦,他拒不接受傳喚,還把大阿哥罵出來當擋箭牌,是想把耽誤朝廷捐款賑災的過錯,都推到大阿哥身上,還是想挑撥皇兄弟的關系?
四阿哥的言辭在劇中是一大看點,在這段話中,四阿哥抓住了李淦的一個漏洞,就是李淦不敢抹黑大阿哥,沒法反駁四阿哥的話,他如果說是,那就是害了大阿哥,說明他不以朝事為重;如果說不是,那就是李淦自己擅作主張,不理四阿哥的傳喚。
李淦為了不連累大阿哥,隻能啞巴吃黃連,接受懲罰。
第三步:亮出底牌,制服任伯安。
四阿哥的戲演完了,就開始安撫任伯安。
他先給任伯安帶了個『高帽』,說他是一個識大體重感情的人,不會因私利而做出違背本主、違背朝廷的事。
任伯安看到李淦的結果,也不敢硬抗了,就虛心假意地捐出了一年的俸祿,但這哪能達到四阿哥的要求,於是十三阿哥站出來了,他把九阿哥的回信拿給了任伯安看,任伯安心裡一驚,想起了四阿哥誇他識大體、不會連累主子的話,不得不認捐20萬兩銀子,而其他人在任伯安的帶領下,也紛紛捐錢捐物,四阿哥順利完成籌款的任務。
在這段劇情中,四阿哥巧用了『戴高帽』的手段,也就是心理學中說的『承諾和一致』的原理。
這個原則簡單說就是:如果你希望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先假設對方已經是了,這樣就會給這個人一種暗示,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心裡肯定會掙紮一下,一般人都會認可別人帶的『高帽』,即使假裝一下。
任伯安就是被四阿哥的『高帽』罩住了,然後亮出了九阿哥的回信,讓他不得不為了主子的名譽,捐出20萬兩銀子。
結語
有人的地方就有勾心鬥角,誰都想在爭鬥中勝出,四阿哥沒有按照常規的程序進行籌款,反倒使用了一套『戴高帽+抓把柄』的組合拳,制服了八阿哥在揚州的勢力,在無形中獲得最大利益,讓別人吃了癟還得說好,在很多場景中值得借鑒。
《雍正王朝》雖然是一部歷史劇,可劇中充滿了人情世故,有些事有些理放到生活中依然受用,所以播出十餘年仍然熱度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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