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打開,這才是《請君》宏大設定的真相!。《網路歷史》

在《請君》中,人族與靈族三千年的恩怨情仇是故事宏大敘事的背景。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中,人族與靈族殺伐不斷、生靈塗炭。

劇中關於靈族社會生活的畫面並不多,但我們可以從雲羲的講述中窺見一斑。

按照雲羲的說法,靈族是一個不事生產、四處掠奪的民族。

他們奉行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處在金字塔頂端的統治者是最頂級的掠食者。

用雲羲的原話來說,『靈族中的強者,隻會掠奪弱者的食物,使弱者饑餓而死,並沒有你說的情誼。

靈族是循著太陽的方向來到九州的,他們的戰鬥力爆表,卻生產力低下,隻能以掠奪資源的形式來生存。

人族作為更加先進的種群,自然成為了靈族入侵的對象。

人族與靈族的設定看似想象奇特,但透過現象看本質,實質上是農耕文明與遊牧文明的碰撞

在中國漫長的歷史中,諸夏與夷狄之間的沖突始終是主旋律。

華夏民族擁有更加先進的文化和繁榮的經濟,用農耕文明創造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盛世。

在劇中,陸炎所代表的人族正是典型的農耕文明,而誅戎等靈族則是遊牧文明的化身。

遊牧民族的典型特點是逐水草而居,從來沒有固定的住所,這暗合了雲羲所說的循著太陽的方向。

遊牧民族的強悍、殘暴在靈族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們從來都不會做蛋糕、隻會搶蛋糕,所以高度發達的人族文明就成了他們的攻擊對象。

匈奴、鮮卑、突厥、女真,這些曾經雄踞一方的草原霸主,最初都是野蠻和落後的代名詞,而遍地黃金的中原王朝總是他們掠奪的目標。

封狼居胥、勒石燕然的背後,正是兩種文明的對抗。

遊牧文化的勇敢剛烈讓其往往具備較強的侵略性,誅戎和靈族就是其中的典型。

在彪悍、驕橫的遊牧民族面前,中原王朝由於騎兵等領域的短板,往往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早在春秋時期,孔子就曾發出過感嘆,『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

孔子一方面肯定了齊桓公、管仲尊王攘夷的蓋世之功,同時也言語之間透露出劫後餘生般的慶幸。

陸炎,正是農耕文明被逼入絕境之後最後的堅守。

在強大的靈族面前,人族節節敗退,最後憑借雲羲的助攻,陸炎才艱難地打敗了誅戎,但自己也付出了塵封三千年的代價。

雲羲已死、陸炎沉寂,按照常理,大難不死的誅戎理應是最大的贏家,但結局似乎不是這樣。

在沒有雲羲和陸炎的三千年裡,人族依然興旺發達,長盛不衰,而靈族似乎也拔掉了嗜血的獠牙,過上了士農工商的生活。

在詭市,行人熙熙攘攘,街道霓虹閃爍,如果不是具有靈族特色的長耳朵,一般人似乎看不出靈族和人族的異同。

回首三千年前,天真善良、不諳世事的靈族聖女雲羲,不會買東西、不能打開傘、不懂男女之情、不知何為幸福,但是在領略了人世間的花花世界後,她愛上了九州的人、九州的事、九州的一切,甚至產生了人靈和平共處的美好願望。

在沒有陸炎和雲羲的漫長歲月裡,誅戎在戰場上取得了勝利,但卻在文化上輸得一塌糊塗。

他的靈族臣民們,有的是服裝設計師,有的是街頭手藝人,有的開著小店,有的從事農桑。

他們過著和人族一樣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勞動、平等尊重。

就像顯赫一時的鮮卑、契丹、蒙古、女真,他們曾經飲馬黃河、問鼎中原,但最後或是主動擁抱、或是被動融合,都完成了漢化的終極目標。

就像《茶館》中的常四爺和松二爺,已經渾然看不出旗人的痕跡,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漢文化的影子。

馬克思曾說過,落後民族征服先進民族,最終被先進民族的先進文化所征服。

誅戎曾畢其功於一役,幾乎從物理上消滅了人族,但三千年後的靈族,已經與人族無異。

那些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遊牧民族,他們曾是先進民族的征服者,但最後都成為了先進文化的俘虜。

對於歷史而言,這就是文明的魅力;對於劇情而言,這就是陸炎的魅力。

像是北風和太陽的寓言:溫暖遠比壓迫更有力量。

正如雲羲說的那樣:萬物皆有靈,草木亦有心。

如今的詭市,百姓各取所需、生活井然有序,理想終於照進了現實。

雲羲,死而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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