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星體晝夜輪轉
十二星宮陣列在前
二十八宿侍衛其中
觀群星之變化
借眾曜之光彩
繁星璀璨的夜空下
終其一生必將找到答案
《星命說證》原批概要:
立命未垣,以月為命主,化偏財升殿玉堂貴地。
四餘抱月於西方。
天官照命宮。
太陽照命主,月借日光,屆時旺月,明潔可愛,乃太平天子也。
惟寒月抱蟾,難獲高壽。
水孛伴月,荒淫酒色。
十六歲庚申年即位,行井初一度,得參水天官拱照命宮,命主入申貴位,流年天官填申,所以即位也。
又井木是傷官,絡牛二之木傷官,並有刑服,所以國制也。
二十三歲崩,行至畢九遇孛,損壽元之火。
主流歷史輿論一直給我們的灌輸印象就是,天啟帝—明熹宗朱由校大概是一個隻會做木匠的白癡皇帝,還是個文盲,重用大宦官魏忠賢,喜好的除了做木匠,就是吃喝玩樂。
但看《明熹宗實錄》發現不是這樣,實錄中記載天啟皇帝禦文華殿講讀的記載比比皆是,對軍國大事親自發表議論更是史不絕書。
天啟皇帝文化水平是高的,,他對軍事、對用人的許多意見往往比他的臣下更高明。
命宮主月亮入月度入垣,遇水孛,同時天官對射命宮,官祿宮火計相生,結合真正嚴肅的史料來判斷,這個皇帝並不愚蠢,相反他的頭腦是比較聰敏的。
天啟六年十一月的時候,袁崇煥曾經上奏疏宣稱依靠在關外修城屯田,就能夠讓後金投降。
還對魏忠賢大拍馬屁:
『由此行之,奴子不降,必為臣成擒矣。
況廠臣魏忠賢與閣部諸臣,俱一時稷契夔龍之選,臣所遇非偶,故敢卜事之必成』
天啟皇帝對袁崇煥這份奏疏的批復詳細摘錄如下:『得旨:向以防守方殷,故著從容議行。
但向後作何給授,使軍民不相妨?
作何分撥,使農戰不偏廢?
作何演練,使農隙皆兵?
作何更番,使營伍皆農?
作何疆理,足以限戎馬?
作何收保,不致資盜糧?
一切事宜,該撫悉心區處具奏。
。』
天啟皇帝對袁崇煥的大話以及給魏忠賢拍馬言辭沒有絲毫順應,相反針對他的大話吹牛,接連發出了六個排比質問。
這一連串極為具體的質問,把袁崇煥的牛皮戳的體無完膚。
這個時候的天啟也不過才21歲而已,嘴巴上的毛都還沒有長齊。
而他的思維周密程度,頭腦清醒冷靜卻已經遠在中年人的袁崇煥之上了。
水星為天官入箕水升殿,霍敏卿說『天官照命宮。
太陽照命主,月借日光,屆時旺月,明潔可愛,乃太平天子也』同時,恩星朝陽於五曜中。
冬夜生人,羅睺入官祿:
天啟四年,毛文龍提醒政府,自己接到情報後金和蒙古人勾結,有繞道薊鎮攻入關內的圖謀,需要嚴加提防。
天啟帝批閱:
『上諭內閣,朕覽登萊巡撫塘報,準平遼總兵官毛文龍揭前事。
為屢獲活夷,斬首級,得獲韃馬夷器等件。
雖功微小,實挫賊鋒。
其復遼之基,端在斯乎。
朕心豈不嘉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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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東征將士,俱要仔細防禦,謹慎備嘗。
及各隘口守把將官,都要晝夜不時防守。
還仔細盤詰進貢出入進攻夷人,其中恐有奸細夾帶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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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缺糧乏器真情,並撥船及應用器械,一並速發解去軍前應用,不得遲滯,有誤軍機,責有所歸。
特諭』
天啟二年後,後金不但不能再前進半步,反而不斷退縮,並非偶然,更不是什麼天啟皇帝運氣好,由此可見,羅睺入官祿,火土同宮,照見三方之妙。
月亮為身,為命度主,冬孛抱蟾於雙子水宮,且火見餘奴,羅入官祿,餘奴都為小人星。
天啟被人詬病其一就是重用魏忠賢,對東林黨人進行嚴厲打擊,這個恐怕不能完全說成是受魏忠賢操縱愚弄的結果。
一定程度上天啟面臨和他的爺爺萬歷皇帝同樣的問題,那就是大量以正人君子自命的文官,成天在那裡慷慨激昂的吵架,這樣下去的話,國家的行政效率,以及人事牽掣造成的內耗確實太大了,天啟確實也頭疼的很。
別看天啟癡迷做木匠,人家心裡有數。
表面看起來不理朝政,但能看清局勢,利用魏忠賢抗衡東林黨,讓國家各方權利達到一個平衡,國家也就相對穩定。
所以說,天啟雖然看起來不務正業,但是他在政治上是有建樹的。
不像他弟弟朱由檢,一上位就殺了魏忠賢,致使國家權力平衡被打破,東林黨權傾,這也在很大的程度上加速了大明的滅亡。
天啟五年五月,因劃船嬉戲,溺水獲疾。
後雖痊愈,仍沉緬於聲色犬馬之中,飲『仙方靈露飲』,以求長生。
天啟七年《1627年》八月崩於乾清宮,終年23歲。
』溺水獲疾『可能是』肺積水『,結合命格而言:火為壽元,生於冬月,盤中水勢朝陽升殿,壽元火在天平落陷。
同時本身月孛相遇,命度遇金落金度逢金難,命度弱』聲色犬馬,酒色荒淫『由孛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