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具體時間地點人物的歷史事件,用現在的眼光來看,也是難以理解甚至完全不敢相信:不管是《史記》還是《漢書》、《後漢書》,這些煌煌正史都記載了數不清的奇聞怪事和珍禽異獸,那些事情看起來絕不可能發生,那些珍禽異獸,到現在也找不到一鱗半爪。
咱們今天的話題,就是來聊一聊漢朝出現的兩隻怪獸:漢世宗孝武皇帝劉徹見過一隻,漢丞相、加九錫、魏王曹操也見過一隻,史料詳細描述了那兩隻小怪獸的形象,但是筆者翻遍了《山海經》,也沒有找到跟它們相像的東西。
漢武帝見過的那隻小怪獸,在《史記·滑稽列傳》中有記載:『建章宮《在長安西北二十裡》後閣重櫟《欄楯之下有重欄處》中有物出焉,其狀似麋。
以聞,武帝往臨視之。
問左右群臣習事通經術者,莫能知。
詔東方朔視之。
朔曰:‘所謂騶牙者也。
遠方當來歸義,而騶牙先見。
其齒前後若一,齊等無牙,故謂之騶牙。
’』
漢武帝遇見的這隻小怪獸,看起來像一個人畜無害的麋鹿,唯一不同的是它的牙齒:滿嘴牙齒都是一個樣兒,沒有大小之分,它排列得像騶騎、騎兵一樣整齊。
按照東方朔的解釋,騶牙出現,預示著將會有一大票敵人前來歸順。
一年後,匈奴混邪王果然帶著十萬部眾降漢請求內附,劉徹大喜之下,又賞賜了東方朔很多錢財。
筆者一直想象不出騶牙是啥東西,就隻好去翻《山海經》,這一翻,不但找到了九尾狐,也找到了像麋鹿也像山羊的東西:『有青丘之國,有狐,九尾……錢來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羊而馬尾,其脂可以已臘』
《山海經》太多生僻字,所以其他類似騶牙的小怪獸,咱們還是用現代漢語來描述:泰戲山上沒有草木,有一種野獸,行狀像羊,一隻角,一隻眼睛,眼睛長在耳朵後面,它的名字叫䍶䍶;屍胡山,多產金玉,山下多有很多酸棗樹,以一種野獸的樣子很像麋鹿,卻長了一雙魚眼睛,名字叫妴胡;皋塗山上有一種野獸,其狀如鹿而白尾,馬足人手而四角,名曰玃如;洵山的南坡產金子北坡產玉石,山上有一種野獸,其狀如羊而無口,永遠都不會死,它的名字叫䍺。
這些小怪獸,用常理推斷,是不可能存在與地球之上的,或者說不可能存在於我們生存的時空,但是它們跟騶牙一樣,都被描繪得活靈活現,這不能不讓我們懷疑:是那些小怪獸滅絕了,還是從時空裂縫穿越過來的?
漢武帝遇見的小怪獸還不算太奇怪,甚至長相也未必就比傳說中的伍子胥奇怪,它隻是牙齒長得有點怪,算是基因突變麋鹿,而伍子胥據說連肋骨都是硬板一塊,我們不知道他怎麼才能彎腰。
伍子胥的板肋可能是虛構,而曹魏時期太常博士張華所記錄的那種小怪獸,不但曹操見過,現在還有很多人也說自己見過:『魏武帝伐蹋頓,經白狼山,逢獅子。
使人格之,殺傷甚眾,王乃自率常從軍數百擊之,獅子哮吼奮起,左右咸驚。
王忽見一物從林中出,如貍,起上王車軛,獅子將至,此獸便跳起在獅子頭上,即伏不敢起。
於是遂殺之,得獅子一』
漢丞相曹操征討蹋頓單於,這在《後漢書》和《三國志》中均有記載:『建安十二年八月,登白狼山,卒與虜遇,眾甚盛,乃縱兵擊之,使張遼為先鋒,虜眾大崩,斬蹋頓及名王已下,胡、漢降者二十餘萬口』
曹操看見的這隻小怪獸,雖然個頭不大,但卻威風十足,能把獅子嚇得不敢動彈,這樣的野獸,在《山海經》中也能找到:歷石之山,其木多荊芑《荊樹和芑樹》,其陽多黃金,其陰多砥石,有獸焉,其狀如貍,而白首虎爪,名曰梁渠,見則其國有大兵《它的出現預示著那個地方將發生大規模戰爭》。
除了梁渠,還有一種小怪獸跟曹操看見的那東西差不多:陰山,有獸焉,其狀如貍而白首,名曰天狗,可以禦兇。
這樣看來,曹操看見的能降伏獅子的小怪獸,應該就是天狗。
但是這裡面也有一個問題我們鬧不明白:白狼山似乎應該算北方苦寒之地,那地方怎麼會有獅子?
對於《山海經》的真偽,筆者一直持懷疑態度,因為那裡面描述的山水國度和珍禽異獸,看著都那麼怪異,怪異得不符合常理:三首國的人都長了仨腦袋;軒轅國人面蛇身,最短命的也能活八百歲;羽民國人長了一身鳥毛。
這些怪異現象,用我們現在的科學知識,是解釋不了的。
這些問題,見多識廣的讀者諸君或許能給出令人比較信服的答案:漢武帝劉徹和漢丞相曹操遇到的小怪獸,到底是何方神聖?《山海經》記載的珍禽異獸,是不是早已滅絕了?那裡面的海外怪人,是不是外星生物?這些稀奇古怪的動物,您真的見過或聽說過嗎?